应无识迟钝地点了个头,然后张公恩又问:“所以这是在说你没有知识?”
只是应无识皱了个眉又摇了摇头,他也不明白自己名字的含义,只是脑子里有个印象自己叫这个名字。
但因为父母早逝,也就没有机会去询问。
哪知道张公恩又是一个摆手。他大大咧咧地说:“算了算了,我也没兴趣知道这些事。”然后眸子向应无识胸口那边瞥去。
应无识也注意到张公恩视线所在哪,以为他也是要来抢馒头的,于是又把馒头藏紧了些,做出了一副护食的模样。
张公恩只是一笑,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又白又大的馒头,然后把馒头递给应无识。
应无识眼巴巴地看着眼前这个白馒头,不由自主地伸出手上前按了按。还有点温,应该是出炉没多久的。
可是应无识只是按了几下就又把手收了回去。
张公恩见此无奈叹口气,主动地抓住应无识收回去的那只手,把馒头放在他的手心,并说道:“吃吧,我又不会给你下毒。”
听到这句话,应无识犹豫地闻了一下馒头。
是香的,比怀里这个香多了。他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刚想不顾一切地咬上一口却被腰间突如其来的痛感疼地一屁股坐在地上。
张公恩视线下瞥,一看竟然是应无识腰间的血已经染红了他的半条裤子。
只见张公恩二话不说,撕下自己还算干净的打底衫,急忙贴在应无识的腰上,然后又在附近找了条绳子捆在上面做固定的作用。
应无识刚想开口却被疼痛不由得“嘶”了一声,然后又细声细语地说了声谢谢。
“谢什么,你要怎么谢我?”张公恩边固定的同时还不忘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