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松炀接着说:“好像当时我们在与他对话时,瞿清言也在这边,而我姐聊天的时候跟我说她出去接了个电话,那么或许就是在这个时间段。”
应无识在脑子中捋了一遍,若是真如内心所想的那样真就糟糕了。
于是在下一秒,应无识立即拨通了齐虚的电话号码。
可是过了老半晌都无人接听,然后又提着心多拨通了几个。
然而就当应无识要放弃时,电话接通。
“咳咳咳,你有病啊应无识!”
接通电话的就是齐虚,因为咳久了嗓子沙哑着继续说:“我睡觉都被你吵醒了,你能不能别这个点一惊一乍的,你要不看看现在几点?”
应无识听后看了看,于是声音平静地说:“六点十一,天亮了。”
“亮了关我屁事,没事我就挂了。”
没曾想,应无识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起床气严重的齐虚一把挂断电话。
不过应无识倒是没被齐虚的这系列操作搞得气恼,只是内心松下一口气,听齐虚的语气,看样子并不是内心所想的那样。
见到这个结果的习松炀也松了口气,然后手撑着应无识的肩膀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道:“他多半因为生病耳朵不好了,倒是我们别多想,他要是真出了事语气应该就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