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无识被他的回答给逗笑,“什么叫好像?这只是几个月前,看来我也不是很重要。”

习松炀用力“啧”了一声,语气间染上厚重的无奈:“……那我记得。”

应无识挽着习松炀腰的右手捏了捏他的腰,然后说:“这件马褂很神奇,我前几次出意外的时候都穿着它,而齐虚习以为常,面不改色地来给我收尸,”话音又一转,“但这一次,我的内心隐隐奇怪,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却能平安无事地度过。”

听到这里的习松炀多少有些不乐意,他掐了一下应无识的大腿疾言厉色道:“你是认为之前很太平吗?还是非要缺胳膊断腿的你才不平安无事。”

应无识立马低下声音哄着说:“那倒没有,只是这次的感觉给我不一样。”

习松炀放过他,语气又转为平常地问:“什么感觉?”

应无识说:“大难不死?”说着还低头问问习松炀的意见,“那你觉得呢?”

习松炀摇了摇头,“我不知道,”然后把身子直起来,脸转向应无识,“不过现在,不管你需不需要我,我都会在。”

应无识“噗”一声笑出来,揉了揉他的头把他按在怀里,言语里充斥着宠溺:“你是想当狗皮膏药?”

然后又表现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回应道:“今天心情好,依着你。”

习松炀靠在应无识的腿上,听他说完之后白了他一眼附带一句:“有病。”

此时的天已经蒙蒙亮起来,两人似乎坐在这里许久,但却感觉不到时间在流逝,反而觉得时间过的很慢。

他们却不曾感觉到无聊,因为两个无聊的人在一起,这个词便相互抵消了。

相互依偎着,数着天上划过几片云朵,飞过几只海鸟,或是不远处灯塔上的灯转过几圈。好像这一切在两人此刻的眼里,感觉非常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