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松炀听完后就是一顿思考,但内心却止不住地咆哮:这是什么破问题啊!
习松炀一时语塞,呛了呛才回答:“你抓的很紧,难松。”
很好,很扯。
说完没几秒习松炀就后悔了,他无助地闭上眼。
好熟悉的场景,两人第一次见面应无识就是这样的表情,这样的做法,然后猝不及防小刀划伤手腕。
初次见面时的一切,都历历在目。习松炀内心感慨这历史怎么这么快就重演了,还没有丝毫缓和的机会。
他突然后悔刚刚把应无识拉出来,单、独聊计划。
“好崩溃……!”
习松炀不注意下把心里话说了出来,之后倒吸一口凉气。
但他会以为应无识下一秒掏出小刀,不过这会不是应无识打他个措手不及,他这是提前预知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的,没曾想应无识只在他耳边闷笑。
只有、笑。
习松炀吸吸鼻子不做表示,然而应无识自然不放过他,又调戏道:“那你现在脸红什么,不是什么都没做吗。”
“……”习松炀无言以对,放下的心又悬起来。
“算了,”应无识说着站直身子,他其实想问问当时抓疼了习松炀没有,可见眼前这孩子紧闭眼的模样像是等待死亡制裁一样,又笑出声。
这时,习松炀贼贼睁开一只眼,只见应无识正一脸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双手抱臂。
习松炀此时已经感觉到了尴尬。
他一只手遮在眉眼上方埋头想离开,奈何刚走几步又被应无识给拽回来,直接扑进人家怀里头。紧接着是两双手贴着背部,而耳朵边温热的鼻息也变得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