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妖而言, 无论什么问题,只要到了饭点就自动消失了。待扰人恋爱的苍蝇们飞走后,央立即推着宋疏的肩往楼里走。
“春卷春卷, 吃春卷吧。”
想起中午饭桌上的东西,宋疏无奈:“央酒, 你做的那个根本不叫春卷, 个头大皮又那么厚,一坨一坨的像只船,只能勉强叫煎饺。”
如果换种馅料,称之为韭菜盒子或许更恰当一点。
妖当即不乐意了。
“我你这么说太不礼貌了,快点说爱我弥补一下。”
“我爱你, 但你做的肯定不是春卷。”宋疏拍拍不满意的妖,好笑道, “爱不是盲目,不能指鹿为马。”
“是春卷。”
“指煎饺为春卷也不行。”
央酒轻哼,过了一会儿还是不肯放弃。他从后面抱住男朋友, 凑在耳边嘀咕,意图蛊惑人心:“宋疏宋疏,全家最后一块小饼干我都愿意让给你,你都不愿意为我盲目一下吗?”
“不愿意。”
“你确定?亲一下也不行?十下?一百下?三百下?”
利诱层层加码, 宋疏忍不住问:“能抵消吗?”
“那可不行。”妖乌瞳一转, 头摇得像拨浪鼓,“亲对象明算账, 你亲你的, 我亲我的, 各还各的债。”
这算盘珠子, 都崩天上去了。
宋疏轻切一声, 继续上楼,摆明是拒绝为爱盲目。央酒誓不罢休,赖在男朋友身上,嘴里的话一直不停,像只叽叽喳喳的大麻雀。
拖着巨大的累赘终于上了三楼,宋疏找回了第一次去接小小时,背大毛绒熊的感觉。
他无奈叹气:“每天都这么粘人,你不会腻吗?”
身后挂着的妖矢口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