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心照不宣地把“野孩子”与“偷吃”两件事抵了,都暗自庆幸不被追究,院子里两道背影朝小楼里走。
宋疏挪着脚步到妖跟前。
“其实,槐花挺好吃的。”
央酒骄傲地昂起下巴:“天下第一花,毋庸置疑。”
青年好笑:“这你也要争第一?”
“我自然是第一。哼,你不准再吃别的槐树,人类不要太花心,你有我一颗树就足够了,不……”
妖皱着眉刚一强调,旁边突然传来抽吸声。
“嘶,你这花有刺,扎到手了。”
“你别想转移话题!”
央酒一边不满谴责,一边将花枝抱回自己的怀中,低头查看青年的手。
指节修长白皙,哪有什么伤?
可妖还是不放心地睁着乌瞳瞅半天,紧接着释放法术,用治愈的浅绿光芒将其覆盖,举到面前呼一呼。
据说,这样对人类治伤是最管用的。
*
近几日青城镇风平浪静。
除了那“富婆重金求子”的梗流传到直播间,宋疏被调侃得面红耳赤,每次都要着重强调不要造谣以外,一切安好。
妖也算安稳。
最多在茶棚里与祁蘅发生一些口角,类似“你有什么机会”、“不许有机会”、“再敢就埋了你种玉米”这种。
最近常驻此地的李听白在旁边看乐子。
毕竟央酒是名正言顺,又是自己的恋爱脑老师,起初她是想帮腔的。
奈何祁蘅那张嘴看起来平时应该没怎么用过,根本说不过,老师在前面嘴巴叭叭叭,用不着弟子上去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