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疏抿唇,忽然伸手向右探。拍到空气,碰到躺椅俯首,再朝前是衣裳布料,他又抬起手往上找。
实在看不过青年在这盲人摸脑袋,央酒握住他手腕,往前上方一带。
指尖触碰到头发的柔软触感。
宋疏拍拍这颗脑袋,弯眸笑道:“叔公,胡撸胡撸毛儿,吓不着。小小教我的好用吗?”
这种东西,还有自下往上传承的?
感受头顶的重量,宋季好笑。他慢悠悠翘起二郎腿,慢悠悠道:“还行吧。”
突然,大门处传来一声物品落地声,紧接着胖哥震惊、悲痛、几分愤怒的复杂哀嚎响彻小院。
“小松鼠,季哥,你们这是怎么了!”
这事还得大骗子叔公来。
宋季说起什么几天前一时兴起,上山挖野生药草,刚刚发现毒发瞎眼,发现才赶紧去了医院,间或几声插科打诨的惨叫,把胖哥唬得一愣一愣的。
金发男人挥挥手:“小毒小毒,瞎两天就好了,别搞得像是要哭丧,都没事。”
他连声哦哦,担忧问:“那、那小松鼠呢?这毒还传染呐?”
宋季叹了口气,深沉地摇摇头:“他手欠,也去摸了一把。”
胖哥一脸复杂,转头嘱咐:“小松鼠,胆大点是好事,但是咱以后也别啥都敢摸啊。”
宋疏:“……喔。”
最后粉红跑车因两个病号要照顾,被暂时搁置在院子中央,宋季则被请老佛爷似的被扶出门,两人的说话时从有飘到无。
“季哥,你家里没人不方便,要不去我那儿?”
“小毒小毒,我回去睡两觉,睁开眼又是一个眼明心亮的帅哥。”
“唉,瞎了都不忘自恋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