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疏无奈:“五十斤米都是你的。”
他是吃饱了的,起身去了客厅坐下, 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沓纸读起来。
央酒托着空碗,看看空荡荡的餐桌, 又看看明亮灯光里的沙发。他毫不犹豫, 迈步朝前。
扑通一声,宋疏旁边挨过来一个人,随后肩膀上传来重量。
央酒歪头望去,不悦道:“你怎么又在看这个?”
是祁蘅的小说。
答应人家的,读完是基本礼仪。宋疏侧眸问:“不看这个看什么?”
“看我, 我比它好看。”
“人和书不是同类,没有可比性。”
央酒闻言, 乌瞳越压越深,不高兴因子扩散,在周围形成灰色的低气压。妖挎着一张批脸, 语气危险:“你说我不配和他比?”
这妖的理解力,宋疏无语。
他放下书页,歪头一脸奇异地盯着妖。直到妖开始摸嘴巴检查饭粒,宋疏才开口问:“央酒, 我有个问题一天也没想通, 可以告诉我吗?”
妖立刻直起身体,
一脸嘚瑟地抱臂倚在沙发背, 甚至还学会跷二郎腿。
“说吧。”
“你白天赌什么气?”
央酒唰地把二郎腿放下。
赌什么气?这人类竟然好意思问出这种话?他就是加害人, 始作俑者, 一切的罪魁祸首!
央酒偏开脑袋, 大大的身体蜷缩进沙发角, 那么可怜巴巴:“嘤嘤嘤。”
宋疏无奈靠过去:“别学小白叫。”
央酒换了种叫法:“呜呜呜。”
宋疏:“……说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