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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没啥大事。
宋疏无语地推开妖,又有些好奇:“他讲了什么故事?”
要知道世界上最会讲故事的就是老人,那相对年轻人来说浩如烟海的丰富经历,随便挑两笔都十分有意思。
这天然地吸引人。
更不要说故事来自一千年前。
央酒不满地看过去:“故事重要吗?重要的是这几天我的牺牲和思念。”
宋疏身体前倾,琥珀眼眸直视妖:“我想听。”
“想听啊。”
想到什么,央酒乌瞳一弯,抿唇压抑要翘起的嘴角。他扭捏地将脸凑过去:“亲一下就告诉你。”
宋疏十分凝重地犹豫了。
直到妖期待地再次凑近,几乎要自己亲上来,他才偏头勉强地亲了下妖的右颊。
央酒不满意:“我们现在只是亲这里的关系吗?”
宋疏竖起食指,面无表情:“别逼我跟你算账。”
妖天纵神武,光明正大。
妖对男朋友那么好,有什么需要被算账的?
央酒理直气壮望过去,眉尾一扬,示意他说。
与妖对峙片刻后,宋疏心下一横。他抱臂起身,居高临下首先达成气势上的领先。
“刚刚。”
“在上面的时候。”
“你……你差点让我憋死。”
宋疏努力维持严肃的表情,但充血的耳朵与蔓延至侧颊的绯红已经出卖了他。
他继续谴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