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摇摇头:“不用了。

现在都下午四点过,他要是再睡,怕是今天都不用醒了。

云沉这才松开青年的腰,起身坐在床边,拿起地上的保温杯倒了一杯水:“先起来喝点水。

被他这么一说,苏哲才反应过来自己十多个小时没有喝水竟然不觉得渴。

想必又是云沉在他睡觉的时候用见不得人方式给自己喂过了。

但他还是从躺着的姿态起身,靠在床头抿了两口。

云沉看着苏哲喝完后将杯子放回床头柜上,转而询问他饿不饿,要不要下去吃饭。

苏哲肯定是有饥饿感,可让他现在下楼去吃饭,他是怎么都做不到的。

一天都没有下楼,突然在傍晚出现,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如果只是蒋兰还好,那毕竟是云沉的亲人。

问题就在云沉腿好了之后,蒋兰重新聘请了保姆厨师,现在这栋房子里多了好几个外人。

云沉听完青年的羞窘,曲起食指在他鼻梁刮蹭两下,下楼将自己一大早起来对着菜谱熬了三次才成功的粥端了上来。

温热带着清甜的粥一入口,苏哲就品出和以往喝的不一样的地方。

更甜一些,却又不会让人感到腻。

“你做的?苏哲随口问道。

云沉正在回复下属发来的文件,听见青年的话停下手中的动作简单回答一个“嗯。

听语气很淡定,但卧室窗帘已经拉开,从苏哲的角度能够清楚看见云沉通红的耳朵。

明显是在硬撑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