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说尽量去控制,能不能够控制成功,又是另外的问题了。

之后的一路,苏哲都没有和云沉说过半个字。

这让云沉到家之后还在惴惴不安,直到半夜也翻来覆去睡不着,把苏哲吵醒。

被人吵醒后起床气极大的青年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脸色不善。

半夜不睡觉动来动去,有病是吧?

惴惴不安的云沉没有打扰了苏哲睡觉的自觉,抱住青年的腰把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苏苏,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话啊?

苏哲:?

他刚才在睡觉,怎么可能说话。

云沉开口打断苏哲的想法:“不是回家以后。

“再往前一点,就一点点。

苏哲左思右想,都没有想到符合云沉所说情况的地点或者场景,干脆直接问云沉。

云沉亲了亲苏哲后颈:“今天下午在车上的时候,你问完我之后一直都没理我。

苏哲:“有没有一种可能,你那个时候在开车。

难道不用遵守交通规则吗?

云沉很明显僵硬住了。

这回答让他怎么接下去。

说自己是法外狂徒?

苏哲第二天绝对会把《刑法》这本书摆在任何能够被他看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