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源等了会儿没见双梨跟上,回过眸, 发现女孩僵硬地站在原地,额头全是冷汗,手脚止不住地颤抖。
“我、我好疼,走不动。”双梨忍着痛说,想要半弯下腰缓解一下, 眼前的男人忽地走了过来将她紧紧抱住,握住了她疼痛难忍的手臂, 很是轻柔地帮她揉捏缓解不适。
陆源的怀抱就像是冰天雪地里那一道炙热的火把,温暖又及时。
双梨疼的冷汗直流,完全不敢动弹。陆源将她搂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的后背,他低头问:“好点没有?”
双梨深呼吸着,喘着粗气,“好、好一点了。”
陆源按住双梨的肩膀,沉重的手臂禁锢住了她的行动,双梨的前额不受控制地贴在他的胸前,专属于他的那一股冷调的沉香味瞬间挤满她的鼻腔。
明明经常抽烟,陆源的身上却没有任何难闻的烟味,双梨闻到的,只有裹挟着他雄性荷尔蒙的水生调甘香。
手脚的抽筋慢慢纾解了开来,精神也随之松懈,双梨这时才意识到自己与陆源的距离有多近,他抱着她,只要她一抬头,她就能嗅到他的鼻息。
她不自然地推了推他,低着头,“我、我好多了,可以走了。”
“嗯。”
陆源松开了她,一下失去温热环抱的双梨被晚风一吹瑟了一下,她望着男人伟岸的后背,跟上他的脚步,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正要上去,余光却惊见整个车门乃至是前杠等位置,全部都是各种各样深浅不一的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