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外,风很大。
走出去的盛夏裹紧了一些身上的长到脚踝的针织外套,她又抬手搂住钟梨之,“逗逗你嘛,我觉得逗你玩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玩的事情了。”
她不信,其他人不这么觉得!
到车前时,借着头顶白色的路灯,钟梨之才清清楚楚地看到一整个盛夏,她剪了个齐刘海,黑发拉直,看上去乖到像个初中生。
而且穿衣打扮的风格也变了,一条很长的燕麦卡其色针织外套,粗粗的麻花纹理显得温柔且知性。
“哇,夏夏,你去了一趟芬兰,怎么会改变这么大呀?如果以前的风格是性感小辣椒,那你现在好像一个贤妻良母啊!”
话音刚落,盛夏直接敞开了她的针织外套。
——紧身的黑色吊带小上衣,布料可能只比一个巴掌那样多上一点,胸口连接处用银色的小圆环替代,侧腰还开了很多有设计感不规则的小洞。
——下半身则是一条白色的超短裙,轻盈的纱状材质,在月光的照耀下,仿佛有一条银河在上面缓缓流淌。
钟梨之咧起了唇角,露出白花花的大牙。
还真是“贤”不了一点。
是她,想太多了!
*
盛夏在国内一直租住的房子,每半个月就会请钟点工去打扫一次,钟梨之知道她要回来,在第一时间就约了清洁公司过去。
所以不愁家里会脏,住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