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不情不愿,请我进来干嘛?”
关越从她手里拿过餐盒:“不情不愿是你说的,我可没有。”
“那你板着脸?”她热情都被浇掉了一半。
关越浑不在意地继续噎她:“算命的说我这脸命里带的,喜庆不了。”
“呵,”程诺气笑,揽着小孩,“没想到你这么会甩锅。”
关越不理她,三两步到沙发前坐下,电视荧幕里花花绿绿,桌上除了一些小孩零食,还放着一罐开封了的啤酒。
程诺左瞧瞧右瞧瞧,也未免有点太冷清了。
她是个偶尔爱热闹的人,朋友欢聚一团,互吹互怼,推杯换盏,就会出现一种介于真实和虚幻之间的存活感。那种感觉,独处换不来。
关予芙有同学打电话过来,她跑进卧室接电话。
程诺愈发肆无忌惮:“我也想喝。”她指了指桌上的罐子。
关越掀起眼帘看她:“喝呗,谁拦着你。”
他莫名想起她第一次来的那回,先是要烟抽,后是蹭酒喝,最后还把他也顺道拿下了。
程诺嘴里嘟囔着腹诽他此刻若有似无的抗拒,恨恨地隔了一点距离坐下,拿起那灌酒晃了晃,还有,她就着杯口喝,对准的位置有点偏,酒水顺着嘴角洇开。
她刚要伸手去抹嘴,有人快她一步。
温热的唇瓣压住水渍下流的趋势,再用湿热的舌尖卷走。
就在程诺等着身边的人进一步动作的时候,他却丝毫不留恋地离开她唇畔。
程诺控诉:“有你这么占人便宜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