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惹正要起身过去,叶一铭捏扁可乐罐突然凑了上来:“惹神,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等陈惹说话,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继续道:“你以为兄弟这眼睛是摆设啊?你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陈惹没否认,余光瞥了眼和赵又又一起玩烟花的孟荧,把问题抛了回去:“那你又是怎么想的?”
刚刚还舌绽莲花的叶一铭瞬间结巴,猛地站了起来。
也不知是喝可乐上脸还是怎么,他肩部以上全红了,还大着舌头嘴硬道:“想什么想?我和孟荧那是铁哥们儿!我对自己的哥们儿能有什么想法?”
“我可没说这话,”陈惹好整以暇地抱着胳膊,睨了一眼用自己的言行切身解释“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叶一铭,揣着副过来人的架势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气轻声道,“你怕是还有好长一段路要走呢。”
叶一铭想反驳,可一时嘴笨,竟说不出话来。等他想好措辞的时候,赵又又和孟荧已经回了亭子,捧着可乐咕噜咕噜直灌。叶一铭见状想出言阻止,可瞥见陈惹,就硬生生把话咽了下去,自己也开了一瓶跟着灌。
“冷吗?”陈惹看破没说破,笑着用手背轻挨赵又又的手。虽然是暖乎乎的,但他还是担心小姑娘感冒,把帽子围巾都给她戴上了。
赵又又笑嘻嘻地蹭了下围巾:“不冷了,好暖和。”
小姑娘的眉眼明媚,看得陈惹喉头发紧,掩饰似的喝了口可乐。
“高三真的太累了,好在只剩最后几个月,”孟荧靠着赵又又,把可乐当水灌,“等考完了,我一定要把高三这几年的书全都撕了,然后从顶楼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