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许家老宅出来,姜也眼里也是藏不住的笑意,故作姿态的叹了口气,“我竟然有点心疼婉婉阿姨和许伯伯,怎么生的两个儿子都是……”
后面两个字她没敢说。
男人威胁的目光,仿佛她敢说就准备杀人灭口。
很快回到南苑,许温延抱着她直接上了二楼,在进房间时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进了主卧。
他把人放到床上,没撤开身。
姜也勾着他的脖子,试探的语气半真半假,“许大哥,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男人没动。
“什么问题?”
“刚才许伯伯问你那个问题的时候,你脑海中想到的人,是我吗?”她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纤指轻轻抬起,漫不经心的捻起他的头发。
纯黑色的发梢很硬,被梳得一丝不苟,将那张惊为天人的脸衬托得正经又冷漠,像是谍战剧里身居高位,又隐藏身份的大佬卧底。
看起来腹黑又薄情,没有人情味。
他不说话,姜也就顺着他的发丝纹路,把头发都捋下来,几分帅气的垂落在额前,虚虚搭在镜框边缘,遮住了那双墨色冷眸。
痞气、野性,张力满身。
“你觉得呢?”他反问。
磁性的声音很低,像是带着淡淡的嘲讽,仔细一听好像又是错觉。
姜也深深地看了他一会儿,双手用力把他往下压,亲上去,带着迷糊的呼吸,“今天晚上,可以做吗?”
做什么,不言而喻。
许温延任由她毫无章法的轻啄,眸里黑雾蒙蒙,“伤还没好,腿不想要了?”
虽然嗓音没什么起伏,但姜也还是听出了压抑,笑着说:“伤的是腿又不是那儿,你别用高难度动作,不就好了。”
她的眼睛黑白透亮,语调都是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