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避开的责任,就在中间隔一道屏障。
他真是,费尽心思。
许温延的手按在她的腰窝处,低沉的嗓音似嘲似笑,“挺有自知之明。”
还有理了?
姜也眼底划过一丝恼意,妖冶般的塌下腰。
无限接近的距离。
她仿佛能感受到男人身上的经络在喷张跳动,迸发的费洛蒙气息随着淡淡的风钻进她体内,是清爽的铃兰花香。
“我有自知之明,那你有吗?”
妖精般的女人凑近他的耳边低语,话落舌 尖轻轻从耳后扫过,“你明明想我得要死,还憋着一副清高样,怎么这么……闷骚?”
次次都是她在逼良为娼。
结果都是他经久不息。
许温延握在腰上的手陡然收紧,隐忍和暗哑裹着寒霜,“你这张嘴,真的是欠收拾!”
他把这当成一种惩罚,每次都是发了狠的吻她。
姜也几乎贴在他身上,双方对彼此的反应都了然于心。
男人拖着她的臀部,起身。
她勾着他的腰,极尽缠 绵,唇 齿交融。
“啪”的一声。
突如其来的亮光让姜也眯起眼睛,下意识的伸手去挡,男人松手,她就掉在地上。
他深渊般的眸里扑朔迷离,呼吸有些不稳,低音沉沉,“花姨是从小照顾我的人,后来回了乡下,前不久我才找到她,你现在还在长身体,老是在外面吃饭不好。”
姜也还有点懵,只反应过来那句“还在长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