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迟拉起她的手握进掌心里,十指紧扣,有专家说这样的行为能让多巴胺分泌,充分吸收对方身上的阴阳之气,不知道真假,但他只觉得亲密。
“我不是想隐瞒你,只是不知道怎么说,你们安家的事情有多复杂你比我清楚,我不感兴趣,但我在乎你。”
所以才会跟娄啟合作。
所以才会想要查清楚。
他不希望看到面前的女人受到一点点伤害。
安瑟喉咙上下滑动了一下,她说不出哪儿来的紧张,就好像有什么本来见不得人的秘密即将破土而出,那种感觉一点点渗进她的血脉里,凉的,又是热的。
难受得她想叫停。
但是理智又在说不能。
“所以……”
她的声音处于一种不正常的沙哑,“娄啟也并不完全知道内情,但他……有什么理由跟你一起查?”
应该说他有什么理由站在安家的对立面?
从她有记忆开始,娄啟就是最听父亲话的人。
如果有一天安家出了什么事,第一个站出来抛头颅洒热血的人一定是他。
“我暂时不清楚。”
许迟感觉她的手心很凉,微微皱眉,放在自己两手之间揉搓了两下,“但他对安家的态度,或许和你想象中有些出入,只是他这个人藏得太深 ,我也不好多问。”
安瑟点点头,又摇摇头。
她也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整个人怔怔的,感觉脑子里都是一团乱麻。
“不用想得那么清楚,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你父亲想让你完成西北那个项目,那就好好做,剩下的交给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