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觉得这男人今天怪怪的?
安瑟觉得很不对劲,但是看男人一副完全不想多说的样子……她拉起被子盖住半张脸,只剩下一双通透的大眼睛留在外面。
许迟俯身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快睡,我去洗澡。”
他脱下衣服,明晃晃的肌理瞬间暴露无遗。
去浴室。
凉水兜头而下。
他单手撑在墙壁上,另一只手将垂湿的头发往后重重一梳,露出精致如画的鬓角,水流顺着他的脸颊划过喉结、锁骨、胸膛,男性荷尔蒙掩盖不住那满身的阴霾和戾气。
半个小时后出来,床上的女人已经睡着。
许迟站在床前看了她一会儿,转脚拿着手机去阳台。
他点了一根烟,明明灭灭的火焰在指尖燃烧,袅袅升起的烟雾挡住了他深邃晦暗的面容。
手机铃响,他徒手抿灭烟蒂,接起电话放到耳边,“人死了么?”
“没有。”
那点伤哪至于啊。
助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道:“警察来了,杨玮晨一口咬定是你打废了他的命根子,但地下室的那个地方没有监控,停车场的监控里也只有他逼迫安小姐的画面。”
“根据现场情况,警方应该会认定棒球棍是作案工具,但上面只有他一个人的指纹。”
许迟嗯了一声,幽幽的眸光看着远处。
“随他。”
助理在电话里的声音有些忿忿不平,“也不知道这姓杨的怎么想的,他一股脑的把脏水往你身上泼,偏偏什么证据都没有,这不是信口雌黄是什么?”
人是真的坏,惨也是真的惨。
他那命根子恐怕以后都不能用了。
叫什么杨玮晨,不如就改名取前两个字算了。
挂了电话,许迟又吹了会儿冷风才回到房间,床上的女人睡姿很不好,就这么几分钟已经把被子压在了一条腿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