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前一个是老板,一个是未来老板娘,好像也不合适开口,说什么都得罪人,他捂被子里是不是有点太明显了?
“那个……”
他咳嗽了一声。
“迟哥……我觉得我挺好的,要不你还是带着嫂子去外面转转吧,楼下公园环境不错,可以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就不要在这里为难他这个单身狗了。
安瑟瞪旁边的男人,有点凶的。
扭头,“你脑袋没事吧?”
“没事。”
南司宁摸着头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医生说只是轻微脑震荡,头上有点儿皮外伤,明天就可以揭纱布了。”
“没事就好,那你要是无聊来我病房找我,咱们打牌啊。”
“……”
他哪儿敢?
许迟眉梢一挑,倒是不反对,“我明天有事不在医院,你可以去找她打牌。”
“真的?”
“……”
南司宁笑得悻悻然,“那迟哥你不要跟我秋后算账啊。”
嗤。
他是那样的人么。
从南司宁病房里出来,许迟一只手臂自然而然的搭在安瑟肩膀上,高出大半个头,十分养眼的身高差距,他低头就能看到她小巧高挺的碧鼻尖,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一下,“下楼么?”
“下楼做什么?”
安瑟打了个哈欠,整个人怏怏的。
“浑身没力气,要不我们还是回病房里躺着吧。”
许迟古怪的目光盯着她两秒,干脆利落的掉头往电梯走,“不行,下楼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再躺你要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