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这个人是奶奶为她一手挑选的,从小到大,安瑟怕父亲,怕奶奶,这两者都尚且留有余地,但是娄啟……
说是老鼠和猫,一颠也不为过。
而她是老鼠。
安瑟突然就停止了挣扎,愣愣的目光不知道在看着哪里,任由他打开车门,把自己扔进后座。
娄啟放下她后没有立即起身,棱角分明的脸上皮是充满冷峻的古铜色,五官锋利,不苟言笑的模样看起来像个冷血杀手。
他盯着安瑟的脸看了一会儿,眉心蹙起。
“脸谁打的?”
安瑟缓缓抬起眼看他,这个人她实在是太熟悉了,从小到大,无处不在。
她反感这种熟悉。
“和你有关系?”
娄啟没说话,似乎也习惯了她这样的态度,只是仍然不转眼的看着她,冷声重复,“脸,谁打的?”
“……”
安瑟不想回答。
把头扭到一边。
男人也不恼,低低的声音让人心口发颤,“许迟?”
“……”
这人真的是一根筋到可怕!
“你不要再管我的事情好不好?不是要回安家吗?走啊!我跟你回去,赶紧回去!”她只要和这个男人待在一起就浑身不舒服!
娄啟却并没有打算要听她的,折身准备往回走。
“干嘛你!”
安瑟眼疾手快的拽住他,“做什么去?”
“剁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