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迟的手顺着她的腿往上攀爬,“你不是我的小保姆?今天就算我是跟别人打架,你也不能说不关你的事,怎么一点伺候人的意识都没有?嗯?”
安瑟抿着嘴唇,心口那股倔劲儿很重。
但其实她也不算是个完全不讲道理的人,只是很奇怪,在他面前总是能轻易的被激起怒火。
今晚的天很黑,没有星星月亮,只有微凉的风从窗户里灌进来,很急促,看样子是要带来一场大雨。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呼吸可闻。
她看到他那双发红的手。
“许迟,你他妈别老是对我动手动脚的,小心我告你性骚扰!”
“嗤。”
许迟把她的脸扳过来,一个重重的吻。
“给你个机会,不如告我强奸。”
“我他妈……”
又吻一下。
“以后在我面前说句脏话我就亲你一下,以及,你要是还不去拿药箱给我上药的话,我就在这里把强奸坐实。”
“……”就他妈会威胁人!
安瑟气氛的从他身上起来,故意用力撑在他肚子上,如愿听到一声闷哼,快步走过去拿医药箱。虽然看起来不是很严重,但确实得上药,手上难免会碰到水,万一感染会很麻烦。
转念一想。
谁管他啊!
她是真的没有包扎经验,但这男人提了要求就得满足他,不然还不知道会干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来,三两下的处理后,伤得比较严重的右手就被她裹成了个猪蹄子。
“我说了我不会,只能这样。”
没有章法,反正就是一个缠。
许迟盯着左右看了一会儿,“挺像你。”
“你他妈……”
安瑟下意识的又想骂人,但想到他刚才话,到喉咙边的脏字硬生生被咽了下去,闷不吭声的收拾医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