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迟……什么意思?”
都到这一步,不做?
许迟转眸瞥她,只一眼又转回去对着洗漱台的镜子,透过镜子里看她,“没什么意思,安小姐不好好工作总是要付出点代价,你需求那么大,这样是不是很难受?”
“……”什么?
到头来是她需求大?
安瑟低头看了眼自己,这感觉很不好,这男人在玩儿她!
“许迟!”
她随手抓起一个什么东西砸过去。
男人歪头轻松躲过,嘴角斜斜的挂着丝微笑,不紧不慢的抬手拉了条浴巾,“气完收拾好出来,外面还等着你打扫。”
打扫他大爷!
许迟没再逗留,出去。
转身的一瞬间,那双漆黑的桃花眼里压制不住的火熊熊燃烧,仿佛在不管不顾的焚烧他的理智。
安瑟的大小姐脾气收都收不住,都快气死了哪里还管这些,肉眼能看到的东西抓站起来就砸,破口大骂,“许迟你这个神经病!愓痿的狗东西!”
门一关,她就收了手。
真的怪冷的。
等她重新冲完澡出来,男人已经换了身家居服,此刻站在窗前打电话,腿修长,一看就是充满力量感的线条。
客厅的混乱一点变化都没有,那个男人没有动,是在等着她自己收拾。
哼,做梦!
“安瑟。”
许迟正好打完电话转过身来, 扬了扬下巴,“还不动?”
她冷哼着别开脸,“动不了一点!”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