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还有。
这只老狐狸是做好了十足的准备,今天不会让他走出去。
他不敢想象那丫头现在在哪里、明白这一切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很难过吧,但她难过也不会说。
付铭盛很满意他的坦率,笑着挥了一下手,七八个身材强壮的手下就从隐蔽的角落里走出来,边走边活动筋骨。
摩拳擦掌,准备攻击的姿态。
“心头恨难消,我总得讨回点什么来。”
他摩挲着手上的玉扳指,面容慈润,眸里却闪烁着阴狠的光芒,“许大队长我们普通人当然是不敢动的,那我只有好好的……教育一下我那不懂事的女儿了。”
最后几个字,被他嚼得又慢又沉,像是夹杂着雪山的风,冰凉刺骨。
这是试探。
或者说是威胁。
他想看看姜也在这个男人心里是什么位置,以此来决定,要对他实施怎样的报复。
许温延沉默着站在那里,如劲拔苍韧的松,漆眸晦涩深邃,隐约能感觉到他浑身的肌肉紧绷,压抑和克制从每个毛孔里迸发出来。
就是这气氛的几秒,让付铭盛扬起邪恶的嘴角。
一个眼神。
已经围过来的打手冷笑着抬腿一踢!
这一下正中许温延的腿弯,他膝盖不受控制的跪了下去,那腿风又急又厉,不可能没有察觉,但他没有反抗。
于是第二脚再次踢来——
他双膝跪地。
付铭盛眯了眯眼睛,嗜血而残暴。
“啧,高高在上的许大队长啊……没想到还是个情种,这可真是我们家小小的福气。”
他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