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少辉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卫骋薅了把他弟的乱毛:“工作。”
时间紧任务重,能拉过来帮忙的都被分了任务,监控内容倒不至于真要看到今天的,侧重在上个月十号之前,几人分分,天亮时总算找到了黄旭瑶的踪迹。
她确实坐私家车回了金川,开车接她的人正是她的父亲。刑侦队又立马联络了金川当地警方,早上九点多的时候得到消息,黄旭瑶此刻正住在她外婆家,由她妈妈陪着。人好好的,什么毛病都没有。
吕少辉问道:“确定是她?”
“我亲眼看见的,活蹦乱跳的。”电话那头的警察说道,“她出来吃早饭,街坊邻居都喊她瑶瑶,人跟照片里一模一样不会有错的。”
“唉,行吧,麻烦你们继续看着她,有什么动向及时联络。”
说完他灌了一杯黑咖啡,然而身体对其早已免疫,伏案没两秒就撑不住地打起呼噜。小憩过一轮的席鸣被突如其来的呼声震醒,迷迷糊糊间看见谢轻非和卫骋一前一后出了门,还好像非常和谐的样子,觉得自己大概仍在做梦,嘟囔了一声又歪头昏睡过去。
谢轻非到卫生间捧冷水洗了把脸,转身时感觉腰有点酸,以为是坐着看了一夜监控老毛病又犯了,犹豫待会儿在卫医生面前是坦白从宽还是抗拒从严,结果出来时还没来得及说话,卫骋突然把外套脱下围在了她腰间。
谢轻非下意识摸摸臀,想起来家里还有这么一位亲戚,烦躁地叹了口气:“我又不记得日子。”
“你的周期本来也不准。”卫骋在她头发上摸了一把,“等会儿吧,我去拿东西。”
不到十分钟他就拎着袋子回来,谢轻非进厕所把裤子换了,脏了的衣服还塞进袋子里,他的外套被她搭在手肘上。
卫骋刚要伸手去接,她却拽了一下:“我自己也有外套。”
卫骋不解地眨眨眼,谢轻非却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看了眼自己的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