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母却说16日当晚女儿发消息说不回来吃饭,还语言暗示她快多个女婿了,侧面证明她晚上原定是要和男友见面,两边的说法显然相矛盾。
“但是邓锦如的男朋友也说自己的手机在那天弄丢了, 别说他俩还在冷战, 就算他有心要和对方联络,也是没办法的。所以大嘴哥的意思是凶手偷走了邓男友的手机,伪造男友的口吻发消息约邓锦如去先声路仓库见面, 可能还说了些让邓锦如误会是要求婚的话来坚定她赴约的决心, 否则谁会没事往那边跑。”赵重云说着, 又怀疑道, “可是就算这个凶手能接近邓的男友并偷东西, 手机都是有密码的,他怎么打得开?”
谢轻非听完,思忖几秒后说:“你的手机密码是021224还是980517?”
“前面一个——”赵重云震惊道,“你怎么知道?”
“你看着就像是会用自己生日当密码的人。”谢轻非道, “而且开锁机会又不止一次,凶手能在限定次数里试出正确密码也不奇怪, 毕竟我们都知道他很聪明。”
赵重云第一念头是, 师父居然知道我的生日。
第二反应将他拉回正事里,回想一连几天去过的现场, 会发现如果3号受害者康文霞所住小区没有临时增刷防水涂料使凶手不慎留下脚印,他们在其他现场获得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线索里根本没法确定半点此人的特征信息,但对方却像能预测到他们的调查方向一样,如今还能直接挑衅警方,怎么能不算聪明呢?
他不知不觉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谢轻非经他一提,又道:“当初是不是说3号案发现场被死者家属后期破坏了?”
赵重云点头:“对,是死者的继母。”
“我有几个问题想再问问她。”
“好,我来安排。”
不远处,卫骋见谢轻非朝她看来,指了指耳边的手机,示意自己有事要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