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琛甚至将父亲当作偶像似的崇拜,对父亲更是言听计从到,就连现在的妻子,也是父亲安排好的商业联姻。
如今祁琛也跟父亲一样,像个冷血的机器人似的,只顾着工作,毫无温度。
祁商觉得祁琛这个哥哥很悲哀,可祁琛却觉得他这个弟弟不知好歹,两兄弟心里有了间隙,便也很少来往。
倒也好,谁都不用带着面具,伪善的讨好。
在微信里跟虞楚熹商量了下,明晚回家吃饭的事,还没怎么跟她聊,姜秉川就又过来通知他,得准备出发前往拍广告的地方了。
祁商收起手机,喝完剩余的半杯咖啡,他起身离开了休息室。
这一天大半的时间几乎都花费在了路上,好在广告拍摄的很顺利,夜里八点多就收工了。
一天的时间转眼即过,第二天傍晚祁商就带着虞楚熹,回了父亲那里一趟。
车停稳后,祁商没急着下车,他转头望向虞楚熹:“紧张吗?”
虞楚熹轻声回他:“有一点。”
“我也有一点紧张。”
“……”虞楚熹抿了下唇角,有些不解的问他,“你紧张什么?”
祁商敛起眼尾的笑意:“怕被你看到,一些不好的地方。”
“比如?”
“比如家庭氛围很沉闷,或者我的一些负面情绪。”
虞楚熹无所谓道:“我又不是没见过。”
祁商有所了悟道:“也是,其实早就被你见识过了,就连额头受伤的可怜模样都被你见过了。”
听到可怜二字,虞楚熹的心里泛起了褶皱,到现在她还是有些后悔,要是那个时候敢勇敢的走到他面前,哪怕什么安慰的话都不说,只要把手里的酒精棉签递给他,也算是一种安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