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楚熹从祁商的怀里挣脱出,只是还没下床,就又被他扯了回去:“干什么去?”
“洗澡,做晚餐。”虞楚熹背对着他,望着窗外的夕阳说道。
祁商抱紧她:“再陪我躺会儿。”
“你不饿吗?”
“不是刚喂饱你,这么快就饿了?”
“……”
听他这么没羞没臊的调侃,虞楚熹想从被窝里踢他一脚,却被他箍住了脚腕:“别乱踢,踢坏了怎么办。”
他的声音哑哑的,在她耳边说话时,仿佛撕开的绸缎般,蛊的人心里直发痒。
虞楚熹老实了下来。
身后,祁商又清清淡淡的丢过来一句:“山庄这边的床虽然松软度比不上家里的,不过做起来倒是另一种感觉。”
“……”虞楚熹轻叹了口气,问他,“你们男人一旦越了界,是不是之后满脑子都是那种事?”
“怎么会。”祁商凉凉道,“少部分男人还是很克制的,至少我是。”
“克制?”虞楚熹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刚才跟他的翻云覆雨。
这次跟他好像用了三个姿势,到最后实在撑不住时,他才总算放过她。
倒是没看出什么克制来。
情到最深处时,他恨不得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
桌上的手机响起来电铃声,祁商这才松开虞楚熹,他随手捡起落在地上的裤子,裸着上半身走过去,接通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