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解释已经很清楚了,半点关系都沾不上。秦柏宬收回自己凌迟他人的目光:“医生说毒已经清完,能醒过来就没事,只是需要调养一段时间。”
“没事就好。”邢添辰看了看秦柏宬,又想起刚才在病房里看到的闻灏,犹豫了一会之后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他们让我带的话我已经带到,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一步。”
秦柏点头,巴不得他赶紧走。
他也没打算送一送,听到邢添辰说要走,当即转身回去病房去找闻灏。
邢添辰没离开那么迅速,默默跟着走回去,站在病房门口看了会。
他看到秦柏宬将闻灏的手腕握住掌心,轻轻按揉着,不时亲吻一下他的手指。
邢添辰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医院真是一个令人生厌的地方,闻灏一点都不喜欢这里,能坐起来之后就一直想离开。
秦柏宬总不愿意,他以医生的要求为由,要闻灏必须留院观察,等医生同意了才可以出院。
那天,秦柏宬像往常一样给闻灏觅食,回到病房却发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没了。
不见了?
秦柏宬心跳瞬间飙到一百八,几秒钟的时间里设想了无数的可能性,急冲冲跑去找护士。
护士轻描淡写地道:“那位姓闻的病人啊?他好像说病房里闷,到楼下草坪那里散步去了。”
秦柏宬提心吊胆跑去找,发现人真在那里才安心。
秦柏宬从身后拥住他,将他抱进自己怀里:“怎么离开也不跟我说一声,吓死我了。”
“我只是下来透透气。”闻灏一只手扶上了他的胳膊“柏宬,我想回家,我们回家好不好?”
待在医院里,他总是不受控制想起梦里那些事,梦里那种窒息的感觉一直萦绕在心头,让他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