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赵宸面上也泛起一阵尴尬和羞愧之色,道:“小弟原以为是兄长瞧之不上小弟,故不理会小弟,如今看来……”
“倒时小弟错怪了兄长。”
“小弟,”赵宸抬手覆面,语气也满是歉意,道:“羞愧难当。”
“这,”陈寻看着赵宸,面上也适时闪过一抹真切的诧异之色。
要知自他离开江北,赶赴玄都,以成国师后,虽少于朝堂之前露面,但因着前几年身份暴露一事,朝堂上的诸多世家大臣,对他的来处也并不陌生。
而赵宸之父,赵淮承为人本就精明,加上对方也于京中任职,更是曾与他见过数面。
按道理在知道他的身份境遇后,对方多少会跟赵宸说些自己的事。
但如今看来……
陈寻抬手在赵宸的肩上拍了拍,语气也多了几分自嘲之意,以缓解两人之间越发浓郁的尴尬气氛,道:“却不是宸弟消息不通,实是为兄有些自以为是了。”
“兄长,我,”赵宸看着面前微笑摇头的陈寻,在面色胀红不少后,也忙是连声回道:“这怎为兄长自以为是?”
“要知小弟所掌握的消息渠道,本就不甚灵通,莫说知悉江左地界消息,纵是于江北也称不上是多好。”
“更何况小弟这十年来,多是专心书画,少有参与家族之事,故也未曾倚靠家族,以知悉江北、江左道上,除画道之外的其他领域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