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陈知礼搂着她的腰,呼吸贴着她发顶:“我昨天是不是吓到你了?”
唐念闷闷地“嗯”了声:“都不是吓到,是吓死了,我的手现在还冰凉。”
腰上那只手松开,伸进了被窝里,握住了她的手指,冰凉的毫无温度。
陈知礼说:“对不起,我这次确实是失误,我没意识到症状这么严重。”
他很多年不喝酒了,上次郁闷之时喝过两杯,也只是起了点小疹子,吃完药就没事了。
唐念说:“你知道我昨晚一直在想什么吗?”
“什么?”陈知礼。
“我在想你如果真出事了我要怎么办,我可能真的没办法再振作起来了,我会死掉的。”
陈知礼手臂紧了紧,心里都发涩:“不会的,不要乱想。”
“你知道我爸爸是怎么去世的吗?”
陈知礼摇头。
“我爸爸是位风力发电工程师,年轻时一直被外派到各种偏远的地方工作,等我十几岁时他才被调回我们家乡这里工作。我们这的风力发电场很少,他的工作就是做做维修,很清闲。出事那天,是发电场的一枚叶片年久失修坠落,压塌了下面的拼接式集装箱,他爸爸当时就在里面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