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感觉有一股电流从他的舌尖蔓延到她的身体,然后传遍四肢百骸,不知为何她有点想哭,下意识薅住了他的头发。
“他……他就记恨在心,总是给她找麻烦。”
“他也找你麻烦了吗?”
陈知礼撑着床单,往上要去吻她,唐念吓了一跳,偏着头躲开:“不行不行,你不能亲我,藏死了。”
“怎么还这么嫌弃自己呢。”男人闷声的笑震得他胸腔起伏,他捏住她下巴,吻了上去。
唐念呸呸朝他吐着舌头,一口咬在他肩膀,要把口水都抹到他身上去。
陈知礼任由她闹,笑说:“后来怎么了,你老师的过世是不是和他有关系?”
“只是怀疑,”唐念在这扑朔迷离的氛围里难得有几秒的清醒,思考了几秒后 :“我怀疑是他在车里动了手脚,一直在偷偷找证据,找到一部分,但远远不够,都快放弃了,可是那晚我听到他又想害你,我就忍不住了,我很生气,所以我就利用舆论把部分证据发出去了……”
陈知礼:“……”
“我是不是做错了?”她眼里有泪,唇上是欲燃的红色,被透明的液体浸润着,不知是这深入肺腑的痛还是心理上的难过。
两人都出了汗,陈知礼拨开她额上浸湿的发,既心疼又难受:“没有,你做得很好。”
最后关头,陈知礼让小苏关了顶灯,只留下床头一盏昏暗的阅读灯,他顺带拿过床头柜上的盒子。
昏沉的房间里。
唐念听到撕包装的声音。
周围的一切都模糊起来,只有感官和触觉愈发清晰,像被放大无数倍的慢动作片,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与她亲密接触的布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