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页啊家人们,她的论文都没有25页, 他是怎么写出25页的修改意见的啊。
这么能写当什么审稿人,去当编剧多好啊!
苦逼的是骂完还得继续改。
二月下旬,唐念的论文也要截稿了, 因为是国外网站,截稿时间都在凌晨。
唐念在实验室熬夜改论文, 陈知礼开完会, 也过来陪她熬。
“卡哪了?”他问。
唐念抬头看他一眼:“我电脑登不上外网了,现在论文交不了。”
陈知礼说:“把PDF发我, 我用我的电脑给你提交。”
唐念嘴上说着“好”,但她一个强迫症,越到deadline越磨蹭,一会儿改改标点符号,一会儿调整调整文献顺序,最后又觉得引言里的“over”不太合适,换成“above”似乎更好,想问陈知礼要不要改时被他一个眼神摁了回去。
“你再拖延,截稿期就过了。”
“我就改几个词,用词不准确怕审稿人看不懂。”
“你的关注重点应该在实验部分,要是实验不过关,屎里雕花也没用。”
“……”这话会不会有点粗俗。
陈知礼说:“一篇论文的能中什么样的会,在有想法的当天就知道了,等跑出实验就八九不离十了,论文润色并不能提高你的命中率。”
好吧。
是她自己太焦虑了。
唐念一狠心,把论文导成PDF发给他,如期提交了论文。
进入三月,天气逐渐暖和起来。
午后阳光充足,实验室有些闷热,男生们早早开了空调。
唐念在衣服外加了件薄毛衫,托腮看向窗外。
楼下的柳树抽出新芽,碧空如洗,科研楼下排起一条长队,青春洋溢的大学生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人很多,难道是有什么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