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还没到。”

被谴责的禅院甚尔耸了耸肩。

安室&诸伏&赤井:“……”

三人面面相觑,又看往别处,是少有的达成共识。

他们的思路中,禅院甚尔是酒厂成员,有亲人就很让人震惊,更别提频繁的联系,这无疑是在给自己增加危险和能被人操控的把柄。

在场六人,思路很明显被分为了不能相交的两条并行线。

“不负责任的父亲哟~”

调侃的声音来自只能看见晃悠双腿的五条悟。

“嘁。”

禅院甚尔睨了五条悟一眼,走到乌丸羽涅身后,低头注视着黑色的网页,听见后者问“可以麻烦你告知当天发生了什麽吗?”,他回忆着开口——

位于东京的一间房子门窗紧闭,暖阳透过破损的窗帘照入了屋内。

屋内并未开灯,除了稀疏的阳光外,唯一的照明设施便是播放着儿童早教视频的电视。

正对着的沙发上,盘腿坐着一名小孩,小孩的年纪看起来不过二三岁,脑袋上的黑发向外竖起,像极了一颗小海胆。

和一般白胖健康的小孩相比,他的身体呈现一种营养不良的瘦弱,明明灭灭的电视光打在他的脸上,衬得他的皮肤更加没有血色。

“干什麽不开灯?”

男人的声音与推门的声音一同响起——是禅院甚尔。

他一手拎着午饭,另一只手摸上一旁的开关,脚上的皮鞋被随意地踢到玄关的角落里。

“啪——”

刺眼的白织灯亮起,也照亮了这处房间内的样子——地上到处都是拧成抹布一样的衣服,白色纸巾一团团丢得到处都是,桌子上放着昨天吃剩下的米饭,一只油光水滑的大老鼠正把头埋进饭里大快朵颐。

禅院甚尔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咔哒折断老鼠的脖子,将它丢进了垃圾满到溢出来的垃圾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