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丸羽涅若有所思,靠回沙发背,调起了电视频道。
“为什麽这样说?”
禅院甚尔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他和你闹脾气了。”
乌丸羽涅心不在焉地分析道,“而你现在却在我这里。”
“就因为这个?”
“就因为这个。”
“未免也太草率了吧。”
禅院甚尔换了个姿势,手指倚着太阳穴,懒洋洋地吐槽,“你都不问问什麽缘由,就说是我的问题。”
“不用问。”
乌丸羽涅托着腮,“我小时候闹脾气叔叔都会陪在我身边,哪怕很忙。但是,保镖先生我给了你一天的假期,你有很充足的时间可以陪伴你的儿子,可现在才下午三点。”
说罢,他一顿,似是想起了什麽,眉心微微蹙起。
“保镖先生,你不陪伴你的爱人吗?需要的话,我明天也可以给你放假,叔叔那边我会解释,不会扣你工资的。”
几秒的死寂过后,禅院甚尔淡淡地说道:“死了。”
乌丸羽涅蓦地看向他,睁大的眸子中满是惊愕,又很快恢复如常,只是语气更冷了一些。
“保镖先生,你果然不是一个合格得父亲。”
话落,他把遥控器往沙发上一丢,起身上了楼。
“合格的父亲?”
禅院甚尔望着乌丸羽涅离去的背影,发出一声嗤笑,“没吧,我觉得我还是很合格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