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相互使了个眼色,留下最强的一人抵御两面宿傩,剩余人则去追逐乌丸羽涅。

就算杀不死两面宿傩,也要拔掉他的爪牙。

这是几人心中的想法。

谕步风早除开术式和普通人无异,要戒备的,只有那名年纪尚幼的白发男孩。

对此,他们有把握。

两面宿傩瞥了眼跑向他院子里的几人,全然没有阻拦之意。

他抬起手,掌心向上,手指对着眼前人弯了弯,挑衅溢于言表。

“不是要自爆,来啊。”

“如你所愿!”

后者擦了下嘴角的血迹,身上密密麻麻布满伤口,洁净的剑道服破烂不堪,成几块碎布挂在身上。

战斗开始之初,两面宿傩就砍下了他一只手的手腕,没了手指,他无法领域展开。

只有最后一条路了。

他眼神坚毅,凶猛地朝两面宿傩扑了过去。

巨大的咒力冲击破开了“帐”,月光,照进来了——

后院。

视野的明亮使得乌丸羽涅慢下步伐,他听到,身后不加掩饰的脚步声。

“父亲,有人来了。”

“管自己走。”

前方的羂索不耐地拧起眉,他回身,直面追上来的咒术师。

只有三个人。

可见死伤之惨重。

“为什麽叛变,风早!”

三人中,年纪最大的老者双目充血,他紧攥着咒具,枯瘦到只剩下一层皮的手背泛着浓郁的青。

“因为,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