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两面宿傩撑着茶桌起身,拉伸着肩膀。

“你做什麽?”

羂索仰头,不解地问。

“你儿子要死了。”

两面宿头也没回,简洁地解释。

冷风灌入,羂索没来得及详细询问,两面宿傩瞬间没踪影。

这次,羂索没选择追上,他把桌上的图纸收好,门关上隔绝了寒风。

死了?

那就死了吧。

同为羂索,就算是不同时空,他也能大致摸清未来自己的想法。

既然乌丸羽涅回到过去,而未来的自己也没给他带话,或是有所表示,想必,对方对乌丸羽涅能不能回去并不在意,更别提存活与否。

不过,两面宿傩急什麽?

羂索觉察到一丝不对劲。

他重新推开门,凝望黑暗,在被吞噬之前回到了屋内。

两面宿傩盯着眼前讲话的羂索,轻扯了下嘴角,他想,杀人——

羂索背后一寒,下意识停住话音,抬头对上两面宿傩充满是杀意的眼神,冷汗顷刻打湿了后背。

他说错什麽了?

羂索大脑飞速转动,回忆着前几秒说过的言论,很不幸,没找出踩雷的地方。

羂索:“……”那只剩下一种可能,两面宿傩又犯病了。

“砰——”

障子门猛地推开,刺骨的冷风席卷羂索的全身,紧接着是两面宿傩的离去。

羂所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似乎前不久刚经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