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面宿傩没说谎。
可是…父亲为什麽是这个样子?
乌丸羽涅抿着唇,把袷解下盖在瑟瑟发抖的小鸡崽上方,走向羂索。
此时,羂索瞳孔涣散,全神贯注的压制着诅咒反噬,他顾不上两面宿傩与里梅,这具身体不得有误,不然所做的一切都将白费——他可没有心情重新来过。
羂索无法理解,明明距离上次诅咒的反噬过去不到一月,所以他才敢放开手脚的执行计划。
他需要在下一次反噬之前,用这具身体,把所有都解决。
可反噬为何提前了?
头顶落下阴影,一只冰凉的手撩起了他眼前的碎发,视野明朗,羂索条件反射地进行反击。
温热的血液顺着乌丸羽涅的小臂流入袖口中,又在他垂手后滴落,把洁白的雪地晕染出点点猩红。
“父亲?”
猜测得到证实,乌丸羽涅还是免不了错愕。
他被划破掌心的右手颤抖着,仰头望着站起来的男人。
对方的手上,还握着划伤他的匕首,冷淡的神情,看他,就像是在看敌人。
乌丸羽涅迎着羂索的目光,呼吸不受控制地慢下来。
“父亲……”
他紧记羂索那时的交代,尽管眼前的男人长相和神态都是那麽的陌生。
羂索随意地把匕首丢下。
“你叫我什麽?”
疼痛虽褪去,但身体还留存着深可入骨的痛感,因此,他不管是面色还是声音,都很虚弱。
“父亲。”
乌丸羽涅很有耐心地重复。
羂索:“……”
“你是想告诉我,你找到了我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