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有办法让那个孩子回来,你会不会彻底放弃你的计划——包括复活两面宿傩。”
“不会。”
羂索了当地说,“那个孩子在他回去的时候,就完成了他的使命,至于能不能回来……”
他无所谓地耸耸肩。
“和我有什麽关系。”
“你果真,一点都不在意?”
天元好似不死心地追问。
六目相对,羂索稍稍一怔,想起乌丸羽涅拉着他衣服叫他父亲的画面,没控制住发出嗤笑。
“你可真是老糊涂了。”
他嘲讽,“乌丸羽涅和虎杖悠仁对我来说并没有区别,一个是我身上诅咒的容器,一个是两面宿傩的容器,你会对一件物品产生感情吗?”
“真是冷漠。”
天元不置可否。
“彼此彼此。”
羂索上下打量着不成人样的天元,不客气道,“你不也是靠容器才能苟活到如今。”
他没给天元开口的机会,转身挥了挥手。
“不过,你也要成为别人的容器了,好好享受最后的时光吧,我们,明日再见。”
天元目视着羂索远去的背影,她仰头环顾了一圈偌大的星薨宫,轻叹了声。
“就当,做最后一件善事吧……”
离开星薨宫时,天已经黑了。
羂索身处树林中,视线穿过叶片间的缝隙,眺望远处的学校。
“回来?”
他不屑,“回来有什麽用,有些事就该在不明不白之时戛然而止,才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