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屿捏了捏她红透了的耳朵,谁出盘旋已久的计划,问她:“想去看雪吗?”
贺星苒头脑熏熏然:“去哪儿?”
靳屿说:“阳城。”
她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
-
回到家,贺星苒显然喝多,穿着鞋就要进客厅。
靳屿给她按在玄关座椅上,让她换鞋子。
拖鞋拿出来放在贺星苒面前,她皱眉,将拖鞋踢远。
靳屿给拿回来,贺星苒还踢。
重复了几次,靳屿完全没了脾气,蹲下来亲自给贺星苒换上拖鞋。
体质不太好的人,冬日里双脚冰凉,即便房间里开了暖气,靳屿还是怀疑她需不需要穿一双地板袜。
纠结的时候,感觉头顶被人摸了摸。
贺星苒一向气质沉闷的脸上,终于有了孩子一样的生气,她摸了摸靳屿的头,又摸了摸他的脸,说醉话似的问:“你能留给我什么呢?”
靳屿被问得一懵:“我能留下来给你穿鞋。”
他有点儿咬牙切齿地说:“祖宗。”
贺星苒:“……”
他转身去卧室把她的地板袜拿出来,就又听到她问:“我想要长久的,不会变,不会消失的。”
靳屿思考一下:“钻戒?”
“等我飞回来,咱们去挑。”
贺星苒哼了声:“我才不要。”
“……”
靳屿干脆直接给人抱起来,送到卧室:“我看你要先睡觉。”
贺星苒并不情缘地挣扎了两下,靳屿朝她屁股上用力一拍:“听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