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了9点。
昨晚上在床上翻来覆去很久才睡。
一直在好渴好想喝水要质壁分离了人不会尴尬死但是会渴死和忍住再坚持一会他马上就回房了中反复挣扎。
最后挣扎着睡了过去。
没睡几个小时。
她头有些晕。
在床上发了一会呆,再去洗漱了一下,才稍微清醒点。
她走出房间。
一出门就撞见同样走出房间们的顾旻。
顾旻已经换上了西装,领带松松系着,好像无论穿的多正式,都丝毫不收他锋芒,反倒衬更盛,矜贵清冷,点漆黑眸看向她的时候,无端就带了压迫。
昨夜的尴尬还久久盘旋在她心中。
这么毫无心理建设的撞见。
宋宋一下就僵在了门口。
她轻抿了一下唇,耳后染上红。
顾旻倒是没在她身上又多的眼神停留,只看了一眼就收回,嗓音低淡,和平常一样的语调同她讲话,“醒了,来吃早餐。”
他总能当作事情从没发生过。
宋宋轻呼了一口气,点头。
她出来,还以为是骤园送过来的早餐。
结果他做的。
依旧是煲汤。
顾旻不喜油烟味,这是宋宋观察到的。他不常下厨,但偶尔会煲次汤,空闲时,大费周章提前准备好几天煲正宗的佛跳墙也有过,在前年崔兰君五十岁大寿的时候。
很多汤里面的食材他都过敏不能吃,甚至处理的时候要严格带上好几层手套,顾旻也会煲。他如果煲汤,一步都不会假手他人,要自己亲自开车去挑选最新鲜的食材,回来自己处理洗切,程序严明有条不紊地操作。
今天煲的是黑豆黄芪乌鸡汤。
顾旻先给她盛了一碗。
“谢谢,”宋宋接过,她舀了一勺喝,很鲜香,夸赞道,“好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