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是和之前顾星眠说的那般,步听晚用符都能将那些东西给弄死。
不过符纸总有用完的时候,就在这时,步听晚的脑海中想起了顾星眠的声音。
“你可以血为引,天地灵气为墨,画镇煞符试试。”
步听晚掏出自己的玉笔,咬破了手指,同时还在地上滚了一圈滚进了阵里,就差一点的蛊雕气急败坏叫了一声,声音刺耳,步听晚只觉得自己的耳朵都快要聋了。
这些符怎么画的步听晚可谓是熟记于心,不用停顿都能画出来,只是第一次没有在黄纸上画而已,当他执笔在空中划过一笔,看到带着血红色灵力的笔画转瞬即逝后,步听晚不带犹豫的就将镇煞符画了出来,蛊雕的爪牙已经来到了面前,腥臭味充斥鼻腔,步听晚闭上了眼睛,紧紧捏着手中的玉笔。
“嘤——!”
一声尖叫,其中一只蛊雕的被镇煞符牢牢地压在了地上,步听晚见状忙掏出五雷符砸了过去,不过几下,蛊雕就被解决了,步听晚依葫芦画瓢的,顺记的将另外一只给弄死了,渣都不剩一点,等做完这一切后步听晚跌坐在地上,他感觉自己身体里的灵力都快被掏空了,丹田灵台那处还有些胀痛,浑身更是脏兮兮的没眼看了。
眼前的场景一转,步听晚就已经坐在了顾星眠的身边,他委委屈屈的看着自家师父,小嘴一撇,眼眶都红了。
顾星眠忙掏出一方丝帕捧着他的脸颊温温柔柔的给他擦脸,嘴上道:“你要怪就怪你师娘,我本是想考验你的阵法,你师娘偏生要对你拔苗。”
“真的么?”
小郎君那一双杏眼水汪汪的看着顾星眠,最后落在了翎冉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