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活该倒霉!”
季茂悠悠的飘到了步听晚的身边, 有些担忧的说道:“王夫,你真的要进去?”
步听晚点了点头,骄傲的拍了拍自己随身的小包, “没事儿,我早就准备好了, 我今天就把你们都带走。”
“好, 那我也去准备准备!”
季茂走了以后, 步听晚这才走了进去,小破院子依旧没有任何的变化, 不过这次却多了好几个高大的女人,手持木棍站在那儿,一看就特别不好惹,应该就是步夏云她们安排来的。
刚刚她们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只是碍于正夫的安排,也都没有进去,眼瞅着步听晚进来了,其中一个直接将通往院子的门给关上了,另外一个粗鲁的抓住步听晚的手臂生生将人拖到供桌的对面,女人不怀好意的说道:“王夫请坐,若是不好好配合,就别怪我们这几个人以下犯上了,咱们都是干粗活的,要是用力了伤到王夫就不好了。”
步听晚有些害怕的看着她们,一双杏眼水汪汪的,眼瞅着都要哭了,“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梁天师一脸温和的看着步听晚,安抚的说道:“王夫莫急,我们只是想在王夫身上借点东西而已。”
在看到现如今的步听晚时,梁天师微微还是有些惊讶的,可在看到对方的那双眼睛后,梁天师就没有任何顾虑了,就算养得不错,但依旧是个傻子,若不是碍于前院的摄政王,梁天师怕节外生枝她都不会说这样一句话。
只可惜梁天师想的这个傻子却不按她所想的来。
步听晚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不行,王爷和我说了,要是别人想要从我这儿借什么东西,都要王爷同意才行,我要去问问王爷!”
步听晚不停地挣扎着,最开始按住他的那女人竟然有些按不住了,心中啐了一口,也不知这傻子哪儿来的力气,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另外一个女人,两人合理将步听晚死死的按在椅子上,女人冲着梁天师道:“天师还是快开始吧。”
梁天师举起手中的剑,剑尖上还插着一张符纸,一晃一晃的,步听晚虽然看不清这张符纸是什么,但看着那冒出来的阴气也知这狗天师没憋什么好事儿,随着剑在空中挥舞,梁天师左手快速掐诀,振振有词的念着口诀,最后剑尖在火烛上一扫而过,被点燃的符纸对准步听晚,“锁魂离体,起!”
有那么一瞬间步听晚确实感觉到自己的灵魂晃动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一直到符纸都被燃烧殆尽了,众人知看到步听晚依旧坐在那张椅子上,一双大眼睛砸吧砸吧的看着她们。
梁天师:……
为首的女人有些疑惑的说道:“梁天师,这是成了还是没成?”
梁天师眉头紧锁,死死的盯着步听晚,仿佛是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一般,只可惜那双眼睛眸光清澈,无害得很,根本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梁天师开始对自己产生了怀疑,难道是许久没有念了,生疏了?
想到这儿,她决定再试一次,依旧是重复的动作,燃烧的符纸对准步听晚,“起!”
……
这下别说是梁天师了,就连院子里那几个女人都能感觉到有问题了,梁天师更是沉下脸来,握紧手中的法器厉声道:“你根本不是步听晚,你到底是谁!”
步听晚嘴角勾出一抹怪异的笑容,一双杏眼幽黑如潭水一般,眼底透着刺骨的冷意,他不慌不忙的站起来,刚刚还能控制住他的那两个女人就想是被定身了一般动弹不得,他一步步走到梁天师的对面,双手按在供桌上歪头看着梁天师,一脸天真无邪的说道:“我怎么会不是步听晚呢?梁天师在我小时候不是给我算过命么?唔说的什么呢?”
“八字很硬,克父又克母,是这样的对吧,梁天师?”
步听晚面上依旧带着那份乖巧的笑容,但是怎么看怎么觉得阴森,尤其是梁天师,脸色已经泛白了,此刻她唯一能握住的也就只有手中的法器了,她咬牙道:“你到底是谁!”
一再被否定,步听晚也有小脾气了,“我都说了我是步听晚了,倒是你这个坏天师,仗着有点本事竟然敢害人了,想要抽我的魂来镇宅,你也不怕遭了报应!”
说着手一挥,数不清的符纸从他的小包包里面飞了出来,直接将梁天师裹成了一个黄球,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步听晚双手结印,随着他的动作,整个院子开始变得阴冷,挂在树上的铃铛无风晃动,发出叮铃铃的脆响,不知哪儿来的乌云将太阳遮住,步听晚站在灰蒙蒙的院中,看到那冒出来的更多自愿加抠抠君羊,四而儿贰五九幺伺七许多的阴魂,讽刺的看着想要挣脱的梁天师,“去报仇吧,留这个人一条命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