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君后也是被司韶粘得没有脾气了,伸手戳了戳她那嫩滑的脸蛋。
“既然我们都知道此事不是那万清所为,那就换个方向查,能被灭门大多都是仇杀和情杀,你可往这两个方向去查应当能查出一点事情来。”
司韶捧着肉嘟嘟的小脸发出一声不属于她这个年龄段的叹息。
当皇帝真的好难哦,皇叔什么时候回来啊,她还小,她真的不能处理。
太君后自然知道自己的崽在想什么,也只能怜爱的摸了摸司韶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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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往山上走,步听晚的感知愈发明显,空气中带着若有似无的阴气,若不是司砚还在,他都忍不住要把自己身上带着的符篆拿出来了,不过犹豫了一下步听晚还是从自己的小包里面拿出了一张辟邪符,小心翼翼的挪到司砚的身边,企图将那张辟邪符偷偷放在司砚的身上。
司砚假装看不到步听晚的举动,轻声道:“晚晚累了?”
“没……”
话还没有说完,步听晚猛地停顿下来,他转身警惕看着前面的树林深处,可看了一会儿后却发现没有什么异样,步听晚的心并没哟松懈下来,就在他准备转身继续要将手中的辟邪符放在司砚的身上时才发现身边的司砚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