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来到步听晚的房间时,就看到小王夫已经将手中的笔放下了,她垂眸看了一眼,在看到小王夫画出来的是驱邪符后。
司砚:……
“咳。”
就在步听晚还在欣赏自己的成果时,屋内响起了一道声音,步听晚顿时慌张的将一早准备好的一本话本盖在桌上,“王,王爷,你不是去处理事情了么?”
司砚就像是没看到他面上的慌张一般,吃肉文黄纹都在腾讯君 羊 丝儿尓儿无九宜四期慢悠悠的走了过来,“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处理了就过来了。”
她拿出手帕伸手抓住步听晚的手,感觉到小王夫的手动了动似乎想要抽出去,她道:“你手上沾了一点点东西。”
白皙的手背上不知什么时候沾染了一点艳红的朱砂,如红梅在雪地盛开一般艳丽而又漂亮,司砚轻轻地将那点朱砂擦去,这才道:“想不想出去走走?”
“好呀!”
步听晚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毕竟待在这屋里就多了一份危险,在还不知道司砚对于他想成为一个天师的态度之前,他并不想将这件事情主动摊开,主要是他还不知道在这个朝代对于天师到底是种什么态度。
*
一连两件杀人案都还没有破,京城已经人心惶惶了,哪怕是大雨停了,但是原本繁华的街道上肉眼可见的少了许多的人,很多店面更是直接关了门,太君后更是一连问责,让刑部七天内将两个案子给破了,一时间朝堂上更是暗流涌动。
步夏云虽然是个礼部尚书,但这段时间也是很忙,这一连三日更是都没睡好,夜里总是噩梦连连,只要一闭上眼睛,她的脑海中就会浮现出当年苏文煜死了的时候的模样,耳边还环绕着苏文煜那一声声的惨叫。
步夏云明显变得憔悴起来,性子也是阴晴不定的,这天她冲着手底下的人发了一场大火后怒气冲冲的回了家,沉着脸一路来到韩曜的房中,路过时遇到的侍人看到她这样纷纷站在那儿愣是不敢看一眼,生怕家主将怒火落在他们的身上。
“家主?”
此时的韩曜才刚刚起床,身上穿着一袭轻薄的广袖,一头乌黑的长发就这样随意的散落在身后,只有几缕落在身前。
要说苏文煜,到底是南方那边来的,眉眼精致漂亮却又带着南方那边郎君的温婉,而韩曜则是更加明媚。
自从韩曜成为步夏云的正夫,一直到现在步夏云都未纳侧方或者侍夫都是有道理的,他五官艳丽,眉目如画,尤其是那双含情的桃花眼,宛若钩子一般。
所以步夏云在看到这样的韩曜时,心中的那点火气已经平复了七八分了,倒是另外的火气却上来了,她看了眼站在韩曜身边的侍人,等人出去后她才上前搂住韩曜的腰肢,凑到美人颈侧轻嗅了一下,“这么多年了,安青都长这么大了,倒是你跟吸了精气的妖精似的,一点变化都没有。”
韩曜娇笑了一下,伸手勾住步夏云的衣领,吹日如兰,每次都在刺激着步夏云,他道:“那妻主要试一下,啊!”
话还没说完呢,他整个人就腾空了一下,他惊呼一声立马伸手攀着步夏云的肩膀,任由女人将他抱着又重新倒在榻上。
守在外面的东依在听到里面的动静后就将外面的侍人都遣散了,而他自己也转身离开了。
过了许久,两人的动静才停了下来,步夏云从床上起来,光脚踩在地上,任由衣衫凌乱的韩曜帮她更衣,她道:“当年的那个天师还没有下落么?”
韩曜轻声道:“爹爹那边已经传来消息了,说是已经有下落了,现在在来京城的路上了,妻主这段时间没有休息好就是因为这件事么?”
步夏云皱眉道:“我最近噩梦连连,属实有些睡不好,尽快让那天师进京,还有最近京城有些不太平,你就莫要再出去了,等处理完再说。”
韩曜眼底闪过一抹笑意,他点了点头,“知道了妻主。”
再次从韩曜屋里出去的步夏云感觉一阵神清气爽,就连走路都带着风,却丝毫不知自家正夫在她走了以后又叫了一人进屋,正是他身边伺候的东依。
铜镜前,韩曜看着镜子里面自己那未被岁月留下半点痕迹的脸却依旧有些不太满意,他透过铜镜看着站在身后的东依,轻声道:“东依,我想你应该会帮我的吧,就像我当年帮你那样。”
东依有些犹豫,但还是点了点头,“主夫,当年您救了东依,东依就发过誓不管您需要什么东依都会帮您,只是东依还需要去准备一些东西。”
韩曜轻笑了一声,转身站起来,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轻轻捏了捏东依的脸颊,“真是个乖孩子,尽快让人将天师带回来吧,毕竟有些贱人实在是太碍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