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混混头领颤颤巍巍的指了指楼上,“在我……我屋里床底下……”
男人丢下小混混上了楼。
十分钟后
一大一小两人站在摩托车旁,对着三厘米粗的大玉镯子陷入沉默。
“骨灰能做成玉镯么?”
还是楼慕率先发起灵魂拷问。
“……不能吧。”
没听说过谁有这癖好。
“……”楼慕按着额角叹了口气:“你真靠谱么?”
被拷问的男人面容透出委屈:“……平时都挺靠谱的。”
“什……什么骨灰……”
倒在地上的混混头领在这时颤颤巍巍的举起一只手,提问。
“……”
后知后觉想到旁边还有人的壮汉表情陷入空白,可能是意识到闹误会了,他高声喊着“……对不住了!”一把拽着楼慕骑上摩托车,一脚油门跑了。
“艹……艹泥马……”
混混头领这时意识到什么,对着远去的两人竖起中指,这时一大块玉镯从天而降,狠狠将头领砸出了鼻血!
“……”
人昏的不能再昏。
.
接下来的一夜,垃圾堆里的虫子菌种;广场上收保护费的;超市门口闹事的;下水道里的无面菌种都被男人揍到生活不能自理。
后半夜凌晨三点的钟声敲响,排气管滚烫的摩托车终于选择停在高架桥下。晚风拂过面颊,随着车子熄火,耳畔只余潺潺水流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