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有庆祝大事的时候夥食这麽好,还是一向如此的?乱步未免也太大气了。
收到几位同期略有些羡慕的眼神,诸伏景光不动声色,甚至还有点嫌弃。
诸伏景光只能说,别问,问就是后悔,给这群人吃这麽好的午餐真是白瞎了乱步的预算。
被蒙在鼓里,最后一个知道实情,现在还是很生气的诸伏警官如是想道。
这几位警察都是很外放的性格,从乱步那里知道了织田作之助只负责组织内的后勤工作之后,对织田作之助就更热情了。
难得,太难得了,一个在组织里但不杀生的好青年。
就很适合被拉到诸伏景光的战壕里,让乱步沉浸在做侦探的趣味里,从而忘记组织的七七八八。
萩原研二帮着织田作之助分发餐碟,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我记得,上次在去横滨的电车上,我们进行过一次抓捕行动,没抓到人,但炸弹犯在车厢里安装了炸弹,不过我们到的时候,炸弹已经被拆除了。”
说着他侧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幼驯染,向对方确认:“那个拆弹手法,的确是警校教材里才会教的特别手法吧?”
松田阵平点了点头,在这方面他很专业,后来还查看过那个被拆完的炸弹好几次,十分肯定这一点。
松田阵平知道萩原研二想问什麽,他接着话头说:“所以是你们两个谁干的?”
别问为什麽警校那麽多毕业生,遇到这种事两人第一个想到的还是自己的同期,问就是直觉。
降谷零一脸无奈地说:“当时我应该在京都,不是我干的。”
“在执行任务,不是我。”诸伏景光也紧接着给出了否认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