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晓夫妻有一节音乐课,两人穿着短袖,仍旧被热得大汗淋漓。
“温度起码有四十五度了。”白小椿看着白刚被汗水浸透的后背道。
小耗子:“屋子被火烧过的痕迹也越来越明显了。”
二胖还沉浸在刚得到的那条线索里不能自拔:“安眠药在房校长那里,所以房校长就是第二个案子的真凶?”
白小椿靠着墙点头:“应该就是她。”
“为啥啊!?我真的好不理解!她花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教育这些孩子,为什么还要烧死他们?”
白小椿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有房倩一个人知道。
他捏捏自己的小指头,缓缓道:“或许……死者还不只这些孩子。”
说完,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拉开希忘的背包,在里面摸了半天,捞出课程表。
看了两眼,白小椿的嘴角终于露出一个笑容:“果然,火灾发生的时候的确是第七天。”
另外三个小伙伴凑上去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希忘大手薅上白小椿的卷毛,问:“为什么是第七天?”
白小椿指着课程表末尾的最后一节课:“因为接下来的时间里,只有第七天的下午最后一节,是语文课。”
“还记得吗?只有房校长上课,会拖堂。”
所以烧焦味才会在平时的饭点出现。因为那个时间点,孩子还留在这间教室中。
“真的好奇怪。”小耗子不自觉地啃着指甲,顺着白小椿的思路思考,“既然要放火烧死这些孩子,又为什么还要给他们上完语文课呢?还拖堂?”
那个衣服扣子要扣到最上面一颗,哪怕是旧衣服也熨得整整齐齐,在乡村扎根十年,盼着大山里能走出大学生的房校长,究竟在想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