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将桌上所有酒全部拿走,塞到外面守门的保镖手上。

“赶紧拿走。”

沈瀚博哀怨。

白翼本想离开,但看到他那被甩得差点抑郁的脸,还是坐了下来。

“商量心心和阿肆的婚礼,还是你自己的事情?”

沈瀚博回到房间满脑子都是失去爱情的泪水,悲伤的想要和人诉苦,找来找去最后发现竟然只有白翼这个亲家。

找了个商量小辈婚礼的事情让人出来。

听到白翼这样问,沈瀚博满身颓丧,将事情说了一遍。

白翼神奇地看一眼,“我记得你们离婚了吧。”

“二十多年了,你都变成老腊肉了,她看上你哪?”

“看上你当初在婚姻中没给足信任感,看上你还和别的女人拉拉扯扯,还是看上在国外自杀无数次没死够,继续受虐?”

“她现在能好好和你坐下来吃顿饭,算不错的了。”

沈瀚博脸色僵硬。

白翼每一句每一字都戳中沈瀚博心窝。

他颓然垂眸,掩下内心凄痛。

白翼知道沈瀚博今晚的目的,但也不妨碍他也有讨论的问题。

“行了,都五六十岁的人,快要抱上孙女的人了,赶紧收收眼泪吧。”

沈瀚博:“......”这话和他爹说的毫无二致。

“心心和阿肆的婚礼形式我们不管,他们有自己的想法,我们就不参与了。”

“心心怀着孕,肯定得的到三个月才能动,按时间算还有一段时间。”

说到唐酥心的婚礼,白翼来劲了。

婚礼上双方父母都出席,沈瀚博现在还没好全,现在竟然还想喝酒加重病情。

“你这手脚到时候能恢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