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倒来了兴趣,说得津津有味。

“我俩那时候做什么都是一起,整天腻着,后面你母亲嫌弃我太黏人,就定了一个星期只来一次。”

虽然是这样说,但贺梦琬一有空就会陪着沈瀚博一起。

沈洲肆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他对沈瀚博说的事情不感兴趣,他现在心如磐石,除了心心的事,一点波澜都掀不起。

但他今天心情好,就让沈瀚博说吧。

“你出生后,你母亲偶尔去看我......”

想到被韦美菊陷害,沈瀚博堆满笑容的脸沉下来。

沈洲肆修长的手指把玩着精致袖口,这一枚袖口就是几十万,做工精美。

沈瀚博重重叹了一口气。

“你叫我来有什么事?”

沈洲肆抬眸,慢条斯理问:“说完了?说完我就进入今天主题。”

沈瀚博一噎。

这儿子咋就没点反应,他刚才说得自己都差点感动要哭。

当初他和琬琬的感情多么好,多么令人羡慕。

见沈洲肆没有半点反应,沈瀚博像全身无力,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说吧,说吧,赶紧说,我还要去琬琬那帮忙。”

沈洲肆瞳仁漆黑,慵懒地掀起眼睑。

“听说陈德志想要拿下了一块地皮,那地皮未来升值空间大,可能会对陈氏集团有不少帮助。”

“什么?”

沈瀚博怒目,猛地站起身,“他破坏我和琬琬的感情,竟然还想要地皮。”

“做梦!”

他气得胸口上下起伏,攥紧的手背青筋暴起。

“儿子,天凉了,陈氏该破产了!”

他与陈德志之间的仇不共戴天。